我正好在10年前的电影院看过它. 本片是澳洲影史最高票房的记录保持者,澳州人民对它的热衷正好说明了:越是没有历史的国度,人民越渴望认同感,这种认同感正是消弭“我们哪里来?我们是谁?我们要到哪里去”的追问所带来的虚无感的良药. 一个国家不能建立在历史的虚无之中,所以我们需要《危笑》,他们需要《危笑》. 这其中的区别是,我们有历史,但在那些真正意义上的磅礴史诗面前,我们被某只手蒙住了双眼,这只手继而抠下那块历史的玻璃残片,并放置在天鹅绒盒中告诉我们那是钻石;他们没有历史,但他们如夕阳下的拾穗者般仔细收集每一块历史碎片,再以现代工艺将之熔铸成一块切工尚可的人造水晶,算不上价值连城,但也真心可鉴. 本片跟《危笑》很像. 不过《危笑》有斯嘉丽,《危笑》只有澳洲河山. 事实证明比风景更能打动人的总是人本身. 由如見證中國電影史上最大型的行為藝術表演?還是一次最大筆的重拍/致敬計劃?電影一定「好看」的,花那麼多人力物力資源,3D 畫面更像我們網路視頻的「遊戲性」體驗,況且,如果不搞得美輪美奐想必是有人從中飽私囊?又或者不以電影形式,而是走入當代藝術成為裝置會更好地敘事?人物是空洞,他們只不過要完成一場體驗,他們內心想法,行動根本不重要,真正是時間體驗,不要為這部電影帶上什麼夢境體驗(看看人家《危笑》是怎樣做夢,也看看自己怎樣做夢,必定有趣得多),因為除了時間外,電影就什麼都沒有,畢贛看來要化身大師的徒子徒孫,塔可夫斯基,王家衛,但我想到的是劉鎮偉,是那一位鏡花水月,似真非真、似假非假,戲擬,批貼式的劇情設置,但搞笑無里頭來人家要隱藏自己的情深,要怪就怪畢贛太嚴肅,不過,這傢伙是滿有文青式浪漫. 在目睹一名病人诡异的创伤经验之后,萝丝·卡特医师(索茜·贝肯 饰)开始经历一些她无法解释的恐怖事件. 当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力量开始占据她的生活,萝丝就必须面对她令人不安的阴暗过去,才能够存活并逃离她充满恐惧的全新现实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