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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水淋下来的那一刻，她猛然一颤，有片刻的清醒。
视线模糊间，她好像看见了莫沉，可是感觉……又不像。
她在这种是与不是的感觉中拉扯，可眼前的这张脸，分明就是他……
她痴痴地望着他，理智很快被药效蚕食，“好难受，帮帮我……”
尉迟磊看着面前让他爱到骨子里，也恨到骨子里的女人。
即便用卑劣的逼迫让她留在自己身边，即便不顾她的意愿让她搬来这里，却不忍真的逼她做不喜欢的事情。
他想她、爱她、想要她，面对爱人的主动，他做不到冷静，
“我是谁？”他看着她，他想，如果她叫那个人的名字，他就跟她……同归于尽。
可他不忍，他怎么舍得她死。
莫沉。
这个答案浮现在脑海，可很快就被否决。
“尉迟磊……”
慕苒叫着，心中苦笑。
即便心里不想把两个名字混为一谈，现实就是他们就是一个人。
莫沉不是真的爱她，尉迟磊伤害她，都是一样的，都是一样的……
可她太难受了，她顾不了那么多，不管是莫沉还是尉迟磊，是他就好。
想着，她拉下他的领带，“迫使”他低下头，然后吻上他的唇。
本能的动作唤醒了身体的记忆，他一把抱过她，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