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以前,还是现在,他都是这副模样,夏云笙很感动。
老爷子走后,夏云笙望向程延之,发现程延之也正在看着自己。
她笑了起来,“你偷看我!”
“……”程延之别开脸,“没有的事。”
“明明就有嘛!”她抓住他的手,“你还不想承认。”
她的话,弄得程延之有些尴尬,他看着她,“你还睡不睡了?”
夏云笙点头,“好,我睡。”
她看了看时间,发现已经不早了。
程延之说过,会守到她睡着了再走,所以,在她醒着的时候,就一直在这里陪她。
她虽然很喜欢他一直陪着自己,但也心疼他明天还要早醒,就假装睡着了。
然而,她闭上眼后,程延之坐在她身边,也一直没有离开。
他望着她的样子,伸出手,在她的脸颊上抚摸了一下……
夏云笙本来只是装睡,直到后来真的睡着了。
她又梦到了程延之,梦到他离开了自己,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充斥着胸口。
醒来的时候,天已经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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